秘地带,我手掌僵硬着。
冯斯乾的每一个字在四壁是墙的卫生间荡出回音,回音清朗低沉,蛊惑十足,“林太太做梦喊过我名字吗。”
我骤然想起那夜醉酒,恍惚是我在车上喊了冯先生,激发了林宗易的征服欲,才会突破协议夫妻的防线。
可冯斯乾如何得知。
我变了脸,“林宗易的司机是你的人?”
他笑意深浓,“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了。”
我恼羞成怒,“你诈我?”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林太太可以耍我,我不可以诈你吗。”
他一顶,我感受到掌心那团炙热的变化,握拳死命击打他,冯斯乾钳制住我手腕,“林太太有了新的用,对旧的真舍得下狠手。”
他撩开裙摆,我大惊失色,奋力挣脱他的桎梏又摁住他手,未曾想摁得太急,摁在不该停留的部位,我用力撇开他,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冯斯乾牢牢地占领住,不肯再移开。
他音色带点侵略性的沙哑,“林太太嫁给林宗易之后很寂寞难耐,禁不起触碰吗。”
我咬牙切齿,“那是我洗手时溅在裙子的自来水。”
他嗯了声,“不错,是水,我记得林太太一向很足量。”
我抵御着他的撩拨,“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他回答得利落,动作也干脆,我抵御,他反而将我越发紧密地扼住。
我使劲反抗,“冯斯乾,你嗜好偷偷摸摸做贼吗。”
他轻笑,“明目张胆找机会,林太太有了戒心,还会落进我手中吗。”
“冯先生也知道强求没意思。”
“不。”他否认,“我不知道。世上最没有意思的是手到擒来的东西。”
卫生间的门在这时被一位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推开,冯斯乾一闪,隐匿在格子间的门后,连带我也被迫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