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幌子掩护自己进出货物,程氏就送上门了。
出事了是程威的麻烦,没出事是林宗易的油水,他一心要拿下程氏,估计就看中了这块。
签完合同,保镖叫来荷官开始玩牌,是清一色的男荷官,我这才醒悟程威所谓的不好女色,原来是好男色。
他笑眯眯望着一个长相最白净稚嫩的小鲜肉,那眼神我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总听说那些性取向没问题的富商在欢场玩腻了女人,玩男人纯属换口味,换着换着,结果上头了,口味就改不回来了,男人在这事上永远比女人放得开,他们探索欲和创新力极强,抛开物种性别,不得不说男人更擅长陪着男人骚,他们骚起来特别豁得出。
程威赢了十几把,他一开心,拧了一下发牌小鲜肉的屁股,冯斯乾和林宗易视若无睹,连续给程威喂牌。
程泽去了一趟洗手间返回包厢,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一只脚在摩挲我的小腿,我躲开,脚穷追不舍,沿着我膝盖往上厮磨,甚至掠过大腿根,反复徘徊。
蹬鼻子上脸了,我忍无可忍瞪着程泽,“谁的蹄子!”
他专注研究程威手头的牌,没反应。
林宗易甩出一张红桃a,他问我,“怎么。”
我深吸气,搬椅子挪到他身边更近的地方,“没怎么。”
消停没一会儿,那只脚又追上来,可程泽和我的距离是绝对碰不着了,除非他先摩擦林宗易,显然他不敢太胡来,我意识到不是他,视线定格在冯斯乾。
他从容淡定审视着手上的同花顺,他稳赢,可迟迟没出,像在走神。
我小心翼翼掀开落地的桌布,一只白皮鞋脱在一旁,里头没脚,果然是冯斯乾。
他就喜欢刺激,在众目睽睽下划出一块不见天日的黑暗角落,在角落里肆意妄为,这种随时会被撞破的刺激像毒瘾一样令他欲罢不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