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打方向盘一打到底,车身几乎横着飞出,颠簸过一块下坡,俯冲时逐渐失控,导致剧烈摇晃着,林宗易从后视镜内发现我唇色开始泛白,手掌颤抖着捂住小腹,鼻尖也隐约冒出虚汗,他沉声喊我名字,“韩卿。”
我说,“不要紧,我能撑住。”
林宗易后槽牙的骨骼胀起,像在用力咬牙,权衡着什么,可面上始终没有半点波澜。片刻他一个急刹车,手随即脱离方向盘,长腿一跨又返回后座,牢牢地抱住我,安抚我的惊惧。
司机马上接替他驾车,不过司机不具备林宗易的技术和魄力,不得不减速。
又开出了几百米,林宗易吩咐,“靠边停。”
司机以为自己听错了,“林董,保镖那辆车被他们截住了,不确定能不能赶来,靠边停不是任人宰割吗?”
林宗易猝然拔高音量,重复了一遍,“靠边停,韩卿受不住。”
司机没法子,打闪后急刹在路边。
林宗易率先下车,附近没有交通信号灯,他们身份隐晦,就算天大的危险,涉及双方火拼了,也要避开摄像头。
保镖乘坐的路虎也紧随其后急停,他们利落跳下,准备拔枪对峙,同期下车的还有对方的人,距离最近的俩爪牙先一步用武器控制住保镖,他们摸向后腰的手当场顿住。紧接着六支漆黑的枪洞齐刷刷瞄准我们,他们陈列两排,中央留出一条空路,空路的尽头泊着一辆纯白的雷克萨斯,车门打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下车,剔着光头,露出锃亮的大脑门,一看地位就比这群小喽啰高,是个有头脸的手下。
“没眼力的废物!”他呵斥一嗓子,“还不请林老板和太太上车,杵在马路干什么,摆造型等条子来啊?”
林宗易打量着男人,“江源派你们堵我的。”
男人搓着手,“林老板,真不容易啊,您的能耐忒大了,我们昨夜四辆车扣不住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