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浸透,欲望驱使下,我颤颤巍巍抓住那支工具,又倍感屈辱,嘶吼着扔向远处,十指死死地抠进地毯的绒毛里。随即丧失了仅有的力气,又哭又笑瘫软下来。
可悲我竟然一度动了真心,还自以为欠他,原来他在幕后算计了所有人,玩了这样一盘血腥的棋局。
我胃里突如其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辣而酸的气味从胸腔上涌直窜喉咙,我用力干呕,连同那口哽住的气,一起呕出。
一滩无色的水溅在冯斯乾脚面,他僵住,眯眼看我。
我忽然想起自己从未留心的一件事,我这个月没来,延迟二十天了。
我匍匐在地上,呆滞一动不动。
我吃药了,和冯斯乾的每一次,我都吃药。只两次没来得及吃,一次在车里,一次在天台,可当天我就来了,压根不可能怀上。
我情不自禁战栗,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林宗易就一回,他亲口说做措施了,也中不了的。
冯斯乾拉开房门,命令守在过道的手下,“送她去医院。”
手下立马迈入雅间,他余光一扫,我衣衫不整趴着,他拿不准我情况,“林太太是?”
冯斯乾站起,他的长裤和袖口在刚才厮缠出褶皱,他一言不发整理,没回应男人,扬长而去。
我很快被送到医院,强烈的药效得不到发泄在体内恣意冲撞,刺激我陷入昏迷,直到凌晨才苏醒。
我睁开眼,漫无边际的黑暗里有跳跃的一簇火光,我定格在那上面,缓缓清明的视线尽头是林宗易的背影,他一旁还站立一个男人。
“易哥,我问过医生,嫂子被下药了,搞那事助兴的药。”
林宗易面朝敞开的窗户,外面夜色极重,露水在玻璃上一泻如注,刮出几十条蜿蜒的水痕。
男人骂骂咧咧,“别人留一手,冯斯乾留两手。”
林宗易默不作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