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乾力道无声无息加剧,把我整个人掀翻仰倒,落地瞬间我慌乱无措扣住桌布,伴随我倒下桌子也砸向墙根,手下闻声从隔壁赶来,止步于门外,敲击了两下门扉,“冯董?”
冯斯乾脸色阴沉,平复了紊乱气息,低声吩咐,“进来。”
手下这才推门,目不斜视直奔桌后的冯斯乾,“纪维钧抢救无效死了。”
他指尖一顿,“什么时候。”
手下回答,“十分钟前。”
冯斯乾若有所思摩挲着腕表的银色表带,“死因是什么。”
“林宗易有一枪击中了他的后脑,是致命伤,不过买通了主治医生,没有记录病例,因此警方也蒙在鼓里。”
冯斯乾轻笑一声,“一盘棋即使下到最后一招,输赢也有变数。既然林宗易刻意瞒,让他瞒不住就行了。”
手下说,“就算捅到局子,林宗易可以辩驳他是救人自卫。”
冯斯乾云淡风轻关掉摄像头,“死个绑架犯而已,我自然清楚林宗易能顺利脱身,但是索文身陷命案风波,程泽有心把生意给他,林宗易这次却未必吃得下。失去程氏这一单,我在商场足以赶尽杀绝他。”
手下提醒,“林宗易有灰色背景,那条道上他可是大哥级别的人物,咱们下死手,万一逼急了他——”
冯斯乾笑意深浓,“暗处的势力无法用在明处,一旦他亮明,只会自曝底细,所以商场上他只能认栽。”
手下恍然大悟,“纪维钧绑架那日,您故意透露给林宗易地址,您是算准了他会带枪去,只要他带枪,即便他不开,您也带了枪,您开枪再嫁祸给他,他也百口莫辩,毕竟他的人被拦在国道,而咱的人埋伏在周围。”他惊叹于这盘棋,“借他之手,拔除纪维钧这枚钉子,顺势试探出林太太在他心中的分量,冯董,这招果然非常高明。”
房梁的红木灯架拴着流苏穗,冯斯乾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