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名利场的老板出差包个伴游司空见惯,不值得大惊小怪,有头有脸的老总都干过,冯斯乾这种咖位的老总寻欢作乐更是家常便饭,关键不懂规矩的贾太太突然小声嘟囔,“好像是林太太。”
贾总怔住,消息太劲爆,他一时也忘了不合时宜,低头瞧着自己夫人。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人,“我认得耳环,月初在江都会所打牌,周太太让我们去1号包厢观战,林太太就戴得这对耳环。”
我猛地一激灵,把这茬忽略了,因为是出远门,不像在江城那么谨慎,我拉扯冯斯乾袖口,他察觉到我紧张,护得我更严实。
“夫人是否认错人了。”他不咸不淡问了这一句。
贾总立马顿悟,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住嘴,随即对冯斯乾致歉,“内人眼拙,差点污了冯董的清誉。”
冯斯乾漫不经心整理袖口,“无妨,只是夫人既然眼拙,就避免回江城多言。”
贾总心领神会,“冯董放心,我会管束内人。”
交谈的过程错过了一班电梯,第二班两部一起抵达,冯斯乾与贾总各进一部,电梯下到三楼时乌泱泱进来一批人,逼仄的空间一霎拥挤不堪,冯斯乾臂弯虚虚实实地搂住我,划出一个安全范围,紧接着温热的唇吻了一下我额头,“林太太不是挺大胆吗。”他含笑,“当初钓我上钩,比哪个女人都恣意放浪。”
我仿佛一根藤蔓缠死他胸口,生怕暴露真容,冯斯乾觉得我胆小很有趣,在我头顶闷笑一声。
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饭,直到入夜才返回酒店,冯斯乾走进浴室洗澡,我在衣柜前换睡裙,与此同时,一名客房服务生按响了门铃。
我拉开,不是昨天那位,样貌很眼生,“我没叫服务。”
他视线越过我肩膀朝里间窥伺,好像确认冯斯乾在不在,我当即警觉,“你究竟什么人。”
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