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说漓江酒楼。
漓江酒楼的老板早年开模特公司,后来投资酒楼,那些没出名的模特就拉来当专座服务生,专座是指服务一个客人的,给倒酒,夹菜,喂饭,把酒楼开得跟夜总会一样,还比夜总会安全,打着酒楼的旗号不担心上面严查。据说有地下,只招待贵宾,对外不开放,地下一层男人吃饭最爽了,楼上挺正经的。
我特别好奇,“我没去过,哪天带我去行吗。”
林宗易目不转睛注视我,“说不准有女人作陪。”
“今晚有女人啊。”
他目光锁定在我脸上,“有,我也许不能推辞。”
我系好领带,“少喝酒,听你秘书说,你喝多头痛。”
林宗易说,“只叮嘱我这个吗。”
我天真歪着头,笑也纯净无邪,“不然呢。”
他从我手中抽回领带,“我去公司了。”
我送走林宗易,又回屋补了一个回笼觉,睡到下午起床,亲自驾车赴约。王太太组局在江都会所打麻将,就是冯斯乾榨了李文博两百多万的那家顶级牌场,入场门槛最高的2号包厢今天也满员了,并且三天前就预定了,签单的是林宗易。里头布置了两桌,一桌的玩家是冯斯乾和两名来头极大的巨鳄,一桌的玩家是林宗易与外省的老总,玩德州扑克和同花a,五千块兑一个筹码,十个筹码一摞,一摞又一摞进进出出,比烧成灰儿还快。殷怡也陪着冯斯乾现身,不过不在一间包厢内,女人们玩小的解解馋,男人们玩大的,动辄千八儿百万的排场不适合女人。
殷怡在3号包厢,我应下的这场局在4号。
我到达204,她们正等我,门没关,里面坐着五位太太,除了那个和范玲玲蛇鼠一窝的程太太,其他四位我全不认识,但我查过资料,尽管不熟,大致也能对号入座,我刚要进去,程太太开启麻将机,在哗啦啦的洗牌声中说,“林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