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默不作声望着林宗易。
不管他在盘算什么,我目前无路可走了,做一粒棋子也好过当一只暗无天日的金丝雀。自从被冯斯乾圈养在澜春湾,我所遭受的不仅是身体折磨,更是无尽无休的精神谴责,尊严羞辱,每个夜晚我都恐惧天亮,我不敢想象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深吸气,“我暂时没什么能给你的。”
他招手叫侍者买单,“交易谋长久,不急于一时。”
我当晚没有再回澜春湾,而是吃过晚餐后跟随林宗易去了他的住处。
林宗易的房子在市中心的蔚蓝海岸,一套二百多平米的大平层,拉开客厅的窗帘,能望见像峰峦一样此起彼伏的高楼与大雾弥漫的江景,江水在夜幕下无声无息翻滚,像极了深不可测却从来不露声色的林宗易。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投射的两具重叠身影。
林宗易从红酒架上取出一瓶红酒,他随口问,“紧张吗,未来林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