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把玩着林宗易没带走的打火机,不知思索什么,我站在墙角,不安注视这一幕。
好半晌,他起身直逼我,我往后退,他逼得更狠,我无意抓起窗台上空置的花瓶,冯斯乾眼神掠过瓶子,嘴角噙着一丝很意外的笑,“你想怎么。”
我望进他眼底,他眼里深不见底。
冯斯乾走到我跟前,我整个人像被钉住按下暂停键,无处遁逃。没有男人敢直面挑战他的威慑,何况一个不了解他并且反抗多次失败的女人。
他食指沿着我眼睛、眉骨和微微开阖的唇瓣,一点点移动,覆盖,碾磨,“还敢有下一次吗。”
我宁可他不言语,他用这副表情说话比沉默更危险。
我颤抖一松,花瓶从手中脱落摔得粉碎,“我怕你误会,才让他藏起来。”
冯斯乾一把扯住我,脸埋入我胸口,我奋力推拒可无济于事,我感受到牙齿扎入皮肉鲜血淋漓的刺痛,感受到他吮掉血液的吞咽声,许久才停止。
冯斯乾的脸仍旧埋在其中,“偷人是吗。”
我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雪花在晃动,痛得近乎晕厥,我说不出话更像默认,激怒了冯斯乾,他臂弯搂住我脖子,连拖带拽拉进浴室,手肘坚硬的骨头抵在我下巴,迫使我仰面,随即拧开浴霸,湍急的水流顷刻间俯冲而下,灌入鼻孔和耳朵,我无法呼吸,本能张开嘴汲取氧气,然而强劲的水柱击打着喉咙,致使我不断作呕,“冯——”
喊叫被水声吞没,冯斯乾抽皮带的动静也被水声淹没,我抽搐着,极度的窒息和恐惧中胀痛险些将躯壳一分为二捣裂。冯斯乾身体同样被大水覆没,与我弯曲的脊背紧贴重合,他用力挺直最深的角度。
“韩卿,每一回撒谎,都有一回不温柔的惩罚。”
我躲避着水流,发梢在刺目的光影之中飞溅,冯斯乾摁住我头往水池里压,我沉入池底,只能在他仁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