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韩小姐,这是十万定金。你的手段我有耳闻,你多花点工夫,哄他犯个大错,把柄越致命,我越有胜算。”
我没吭声,权衡着自己能否驾驭住。
冯太太叹息,“他和我的婚姻一直是冷暴力,他不仅独吞了一切,还打算甩了我,逼我净身出户,我走投无路,不得不想办法自保。韩小姐不必害怕自己被曝光,我不准备闹出丑闻,我会私下和他谈判解决。”
我有些迟疑,“谈崩了呢。”
冯斯乾是什么人物,未必甘心被女人摆一道。
冯太太说,“那只能上法庭了,开庭前我会送你出省躲风头。”
我心里更没底了,“万一您丈夫报复我呢?”
“韩小姐。”冯太太的耐心所剩无几,“不干这行最安全。既然敢干,难道还化解不了危险吗。”
我咬了咬牙把钱塞进手提包,“三个月为期,您要的东西我会双手奉上。”
冯太太搅拌着杯里的咖啡,“我欣赏韩小姐的自信,可我有必要提醒你,冯斯乾很可能终结你的自信。我劝你拉长战线,精密设计,你认为两年怎样?”
两年?我起码搞定五个了,经验表明,不存在我三个月拿不下的猎物。
我斩钉截铁,“我没时间耗在一笔订单上,三个月足够。”
冯太太笑了,她拎起旁边的购物袋,“但愿韩小姐有这份本事。”
我按照冯太太留下的信息主动联络了冯斯乾,她给我包装了新的身份,名牌大学毕业,没谈过恋爱,底子清白。高阶层的男人谨慎,出轨也考虑风险值,最爱染指干干净净没有后患的姑娘。
电话接通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喂,音色很有质感。
我问,“是冯先生吗?”
那头的语气无波无澜,“哪位。”
我用男人听了会情不自禁心痒的声音向他做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