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来的……而且挤得很努力。

周熙如的手指，始终都落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脸上，一笔一划的勾勒。

他要是徐之舠，他只怕也都吃醋。

果然，旁边的徐之舠拉过周熙如的手，轻轻的给她擦了擦，说道：“阿如，别管他，我们拍下来，回去让人翻译出来试试？”

周熙如点点头。

司南和邱飞成都拿着照相机拍摄。

后殿的另外一座墙壁上，原本应该也有壁画，但是已经倒塌，剩余的部分也风蚀得厉害，不可辨认。

从后殿出来，王教授对于那块黄金念念不忘，无奈却是没法子带走。

他提出来，就在荒庙扎营，但是，周熙如反对。

没法子，一行人离开荒庙，顺着原路返回到原本大蟒蛇出没的地方，顺着野象踩踏出来的道路，连夜赶路。

晚上九点左右，他们再次发现象群。

“有它们在，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何僧笑道，“我们距离它们远一点，不要惊动野象群，扎营休息。”

司南等人很快就把简易的帐篷搭好，周熙如坐在地上，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就这么看着远处发呆。

“阿如？”徐之舠说道，“你怎么了？”

他和她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失魂落魄。

“我不知道。”周熙如低声说道，“徐之舠，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徐之舠问道。

“古代能够画这种壁画的人，都是当代书画翘楚。”周熙如说道，“那张脸，我曾经摸过……”

“阿如，你摸了好几遍，我会吃醋的。”徐之舠苦笑道，“我不好看吗？”

“不，我的意思是——那张脸，真正的人脸，我摸过。”周熙如低声说道。

“也就是说，壁画上的人，是我们的熟人。”

旁边，传来何僧的声音，说道：“女菩萨，不会吧？”

“老和尚，你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