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道男人的嗓音。
低沉而充满了磁性,好听极了。
墨凤舞循着声,走了过去。
待绕过屏风,便看到一张纱幔垂落的大床。
缥缈的纱幔下,隐约靠着一个四肢修长,姿态肆意的年轻男人。
之前带自己来的那人站在床边,恭敬的低着头。
墨凤舞瞥了一眼,也没废话。
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矮墩上,便直接说道:
“手。”
纱幔里面的年轻男人好像在打量墨凤舞,片刻后,不动声色的伸出一只手。
骨节分明的大手,完美的就像雕塑。
可墨凤舞却看都没多看一眼,便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后,墨凤舞忽而眉头一动,站在旁边的男人绯天立刻追问道:
“如何?”
墨凤舞没回答,片息之后,说道:
“把纱幔撩开。”
绯天一愣,却也没多想。倒是纱幔中的年轻男人,闻言脸色一沉,道:“不行。”
“随你。”
墨凤舞一点儿强求的意思都没有,当下利落的收回手,说道:“母胎中毒,毒入骨髓,不过短时间内死不了。”
话落,墨凤舞站起身看向绯天:“现在能看出的就这么多,三个条件,别忘了!”
墨凤舞很清楚自己的责任。既然说要走一趟,那就走一趟。可对方不配合,她也懒得废话。
而此时的绯天却已然心惊不已。
要知道,当初櫆老刚刚给主子诊病的时候,又问又看,然后回去研究了好几天,才肯定主子是母胎中毒。
可眼下,这女人竟然只是摸了下脉,甚至连主子的面都没看,便一语道破。
想到这里,绯天当下急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