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太惨了吧？”杨盘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感叹道。

“这算什么惨，当年我在江南道办公的时候，见过比这更惨的场面。你以后会慢慢习惯的。”程金章转头对杨盘善意地笑道。

杨盘点了点头，跟着队伍开始探查现场。

血迹哪怕干掉了，但血液中的营养物质和特殊能量也没有完全挥发。

杨盘每走过一个现场，他的影子总会自觉地吸纳血液之中的特殊能量。

杨盘体内的真气运转速度突然加快了三倍。洗髓炼脏的效果大增。

“人血的效果竟然这么好？”杨盘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