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曼达笑道:“你太贪心了,活着对你来说都是奢侈,你还想好好活着?”
巴克恩目露寒光:“我很欣赏你,像你这样的人,死在这种地方有点可惜。”
“我很喜欢这块地方,但这地方要留下你肮脏的尸体,我真替这块地方感到可惜。”
“说这种幼稚的话,你不觉得……”
“巴克恩!”曼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可能不知道,听你说话是多么让人作呕的体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能不记得我,但我记得你,你的部下伤了腿,困在了荒郊野外,你祈求我们送你一程,我们可怜你,让你上了马车,可翻过脸你就想要了我们的命,你还敢说你言而有信?”
巴克恩摇头道:“我记得你,你当时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不会伤害你……”
“我真的快呕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疼惜孩子了?在你手上死过多少妇孺?问问你的剑?问问你的爪牙?问问你在牛角镇无恶不作的侄子?问问你在罗姆路国留下的成千上万的火刑柱?”
“我是主的仆人,这些都是主的旨意。”
“巴克恩,你就快死了,临死之前就不能诚实一回吗?我是个狠毒的人,但我还是人,你是一头嗜血的畜生,这一点和神罚之主无关。”
“我们没有缓和的可能吗?”
“缓和?”曼达睁大眼睛看着巴克恩,“你打伤了我六位家人,你在七星山上杀了很多人,等我把你切成六片,再把你剁成肉泥,我们再说缓和的事。”
巴克恩叹口气道:“看来我不该和你浪费口舌。”
曼达冲着巴克恩招了招手:“快让我看看你垂死挣扎的样子,我迫不及待了。”
巴克恩发动了一片圣光,这只是一次佯攻,真正致命的是圣光之后的流炎,这是他从马德萨那里学来的战术。
对付曼达·克劳德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