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
在这种光辉时刻,倒放生孩子的过程,曼达的形象何在?
他对车尔丹道:“告诉那两个姑娘,立刻把她的族人放出来,否则我烧死他们!”
车尔丹没有原话翻译,他对两个姑娘道:“快把你的族人放出来,我们的,王,已经打败了敌人。”
两个姑娘鼓足了勇气摘掉了门闩,挤在里面的派务士人却不敢动。
他们在等待酋长,而他们的酋长还在窗边。
“走出来吧,你们都是勇敢的人!”车尔丹接连呼唤了几声,酋长终于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他偷偷看着曼达,又偷偷看了看地上的拜尔人,就这样站了许久,甚至没有把头抬起来的勇气。
曼达展现了异乎寻常的耐心,他知道做惯了奴隶的人很难站起来。
在酋长的带动下,派务士人全都走出了木屋,可他们依旧瑟缩着挤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冻坏了的羔羊。
曼达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拜尔人,喝道:“敢杀吗?”
车尔丹在一旁做着翻译,可派务士人都不敢动。
曼达指着村口道:“你们的族人被他们活活扒了皮!你们不想报仇吗?”
酋长听不懂曼达的话,但他看得懂慢的意思,他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曼达指着拜尔人,又喝一声道:“敢杀吗?”
酋长深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掏出了一把猎刀,对着一名拜尔士兵的脑袋砍了下去。
拜尔人指着酋长叫骂,扬言要剜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只骂了这两句,他的脑袋被酋长劈开了,从头顶一直劈到了,连锁骨都被他劈开了。
门口的四具尸体当中,有一具是他的儿子,动手扒皮的,正是这名士兵。
曼达上下打量着酋长,他很强壮,但他的猎刀很单薄,刀刃只有一尺多长,不够厚实也不够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