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卑微的态度乞求谢尔泰的收留:“我愿为您赴汤蹈火,我愿为您肝脑涂地,我愿侍奉在您的鞍前马后,哪怕只当一个为您举起盾牌的侍卫,我也心甘情愿……”
谢尔泰懒得听这些废话,他指着罗玛,问道:“你身边这个人是谁?怎么长得跟野兽一样?”
纳尔斯看了看塞勒斯子爵,塞勒斯赶紧回答道:“这是我的女儿,罗玛。”
“女儿?”谢尔泰冷笑一声道,“我还以为是个男人。”
他当然认识罗玛,罗玛生擒过他,现在他要给罗玛最恶毒的羞辱,而且不只是言语上的。
谢尔泰看着纳尔斯道:“你把这个不男不女的野人带来做什么?”
没等纳尔斯开口,塞勒斯抢着说道:“这个不知死活蠢货冒犯过您,我带她来是想接受您的责罚。”
“冒犯过我?”谢尔泰皱眉道,“我认识她吗?”
“我,我,我说的是……”
纳尔斯赶紧打断了塞勒斯,这个时候如果敢提起谢尔泰不光彩的过去,别说乞求收留,恐怕他们都无法活着离开妙音城。
“大公,我之所以把罗玛带来,是因为她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将领,她愿意在战场上为您冲锋陷阵。”
“将领?这我倒是听说过,”谢尔泰笑道,“传说在抽纱城有个很会打仗的女人,一仗打到了曼达·克劳德赛的床上,我真的很好奇,曼达·克劳德赛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征服像你这样的野兽,你说说看,他是怎么做的。”
罗玛低着头,谢尔泰皱眉道:“怎么,你不会说话?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也没关系,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人还是野兽?”
纳尔斯干笑一声道:“大人,在这里……”
谢尔泰怒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纳尔斯不敢作声,塞勒斯怒视着罗玛道:“你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