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别去,商队那边多派些人手就是了,你得看住家门,我担心那小家伙不太安分。”
“你是说那畜生敢来报复?”克劳德赛咬牙道,“我真盼着他来,我正想活剥了他的皮!”
“我记得跟你说话不需要这么费力,你到底出了什么毛病?”老勋爵生气了,“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做点你能做的事情!”
“在家里能做什么?”
老勋爵从怀里掏出一包草药,放在了男爵面前:“这是从牛角镇的一位魔女那里买的,吃了它,保证你有用不完的力气,我说的是在那里。”
老勋爵指了指卧房,男爵苦笑道:“只怕阿提亚没那份兴致,我丢了脸,在她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
“你是两个家族的希望,别像我那蠢女儿一样的蠢。”老勋爵站在了窗边,看到他的外孙和外孙女正在折磨一群仆人,他们发明了一种新玩法,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仆人的短袍里,看他们能用多快的速度跑到水塘。
老勋爵捂住了胸口,左肋传来了一阵隐痛,说不上是胃病还是心疾,一看到这两个孩子就让他觉得难受。
“趁着你们还年轻,再生个孩子吧,我还能活几年,我帮你们教导那孩子。”
“福克斯和沙迪娜是顽劣了一些,等他们长大了……”
“我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老勋爵摆摆手道,“给士兵们每人二十个银币,给骑士八十个,告诉他们明天出发。”
……
第二天中午,曼达等来了昆塔的好消息。
祭祀成功了,昆塔严格执行《祭司之书》上的每一个细节,当场收到了波塞冬和阿波罗的回应。
“在神灵流下一滴血的时候,来了一阵风,吹落了一些烛油,烛油流在了祭坛的红毯上,形成了一个图案,”昆塔激动的笑道,“猜猜是什么图案?”
看着昆塔的表情,应该是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