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总把自己的愚蠢嫁祸于主?你们粉碎了谁的阴谋?你们杀死了盖萨克还是杀死了史丹利?还是杀死了酒馆的里毛头小子?他们才是阴谋的主使者!你们无非是欺侮几个平民罢了,欺侮平民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为神罚者带来更多仇恨吗?”
布拉西摇摇头道:“史丹利太狡猾了,我们本来可以杀了他,至于盖萨克,我们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
“所以你们一无所知,你们只是做了一些毫无价值的事情,白白丢掉了性命,”拉恩咬牙道,“对付强大的敌人,要么杀了他们,要么不要招惹他们!你活到这把年纪,为什么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
阿玛多想结束这场争吵,赶紧引入了正题:“盖萨克两个月前离开了牛角镇,他四处游历了一个月,又去怨霾山谷待了一个月,他就快回来了,身边多了两个三阶,七个二阶和五十一个一阶,明天一早就将抵达镇上。”
拉恩愕然道:“你们怎么知道的消息?”
拉恩道:“我在盖萨克身边安插了间谍,可盖萨克看管的太严,直到两天前我才收到了消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告诉你们有什么用?跟着你们英勇的战死,还是等着你们把战败的责任全都推在身上?”
布拉西打开了车厢的门帘,天已大亮,神罚者排着长长的队伍正在荒野中跋涉。
“我们这是要去哪?”
拉恩道:“离开牛角镇,离开盖萨克的领地,我们得去兰埔镇暂住,前提是那里足够安全,盖萨克已经向神罚者宣战,而且宣战的还不止他一个。”
……
沃姆被士兵们送回了酒馆,他在房间里吐满了虫丝,不吃也不喝,像个蚕蛹一样静静的躺着。
曼达熟悉他的习性,像这样躺上几天,他会脱掉几层皮,身体缩小一大圈,重新变回一条健康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