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得住吗?”沃姆担心曼达会晕倒。
“我……撑不住,”曼达揉揉眉心,“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那可不行,上次送去十个人,我差点在路上被神罚者盯上,这事没你我办不到。”
“那你还说什么废话?”
现实就是如此,需要你的人很多,可真正心疼你的没几个。
曼达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沃姆又问了一遍几天来一直重复的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曼达已经想不到新鲜的借口,索性给了一句略带诗意的答案:“在梦想破碎之后还要抵御诱惑,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你的梦想是什么?是一位姑娘吗?”
“呃……就算是吧。”
“你喜欢上了一位姑娘,然后被拒绝了,然后又有一位姑娘喜欢上了你,你要抵制她的诱惑?”
曼达愕然道:“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很多书里都有这样的故事。”
“把那些书都烧了吧。”
“那些书都在我的脑袋里。”
“把脑袋一并烧了吧。”
“你喜欢的那位姑娘是斯芬克斯吗?你正在抵制海莲娜的诱惑,对吗?”
“作为一条虫子,你能不能活的更像虫子一点?”
……
到了子爵的城堡,二十个孩子分别坐在四辆马车上等待出发。
盖萨克子爵太狂妄了,完全没有把神罚者放在眼里。牛角镇没有学校,这些孩子聚在一起做什么?想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都难。
曼达准备把他们分批送到镇上的房子里,然后再分批送到山谷,他正准备跟着第一辆马车出发,却被史丹利拉住了。
“尼达利先生,好久不见,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史丹利发出了一个礼貌性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