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喧嚣的现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官兵也都望向这边。
校尉脸色有些难看,这是在众将士面前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行军打仗的人输人不输阵,故作镇定地说:
“下官不知。”
“你乃武将,本不属县衙管辖,却带兵前来镇压难民!私自调兵按律当斩!与县令勾结更是罪加一等!你还敢说不知?!”
秦逸说着将刚才县令的茶盏愤然摔碎,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这番话必须当着清水县的百姓面前说出来,官府竟然派官兵镇压难民,这是多么丧失民心的事。
而且他心里明白,区区一个校尉岂敢私自调动军队,背后一定有人为他们做靠山。
朝廷给了几百万两的赈灾银,一个小小县令如何吃得下,当他见到了这个武将,就知道为何这县令胃口这么大了。
历史上的所有帝王最忌讳的都是文官和武将勾结,县令和驻军勾结在一起,百姓就真没有一点活路了。
校尉被秦逸的灵魂拷问弄得哑口无言,又不能直接说是将军命他来的,可是私自调兵这个罪名他是万万承担不起。
憋得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蹦出几个字,“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来人把他拿下!”
一声令下过来俩人将校尉绑了按在地上。
“你无权抓我!”
校尉眼见被绑了,目光扫向四周的弓箭手和官兵。
这是要求援?
秦逸大笑一声说道:“别说你一个区区校尉了,就是将军我也抓得!我乃钦点御史巡查赈灾事宜,先斩后奏皇权特许!尔等是想造反吗?!”
身后的弓箭手和官兵都面面相觑,听到造反俩字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立刻低下了头,谁也不去看校尉的脸。
“你们参军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是为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