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狱一事也是我不想和你闹翻,所以作出的无奈之举!”
秦逸端起酒杯笑了:
“太子李承乾倒是给自己推的干净。”
“总之,本官无意与你为敌,秦大人,你会成为我的妹夫,又何必跟我过不去?”
秦逸摇摇头:“太子殿下说笑,我哪里和您过不去了?我身为朝廷命官,办命案,为民除害,是和太子过不去?还是说,你劫狱,我不让,是和你过不去?”
太子语塞,秦逸继续说:
“不妨直言,我秦逸要是和你作对,就在知道你派人劫狱,知道诺曷钵杀人和你有关,知道你助纣为虐时,便会对付你了。
但,我没有,便已经是我最大的退让,也绝对表明了,我没有和你作对。所以,太子殿下你还是不要想太多。”
李承乾脸色缓和一些,问: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如此疏远本宫?”
“我说了,和殿下,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秦逸说。
李承乾想了想,问:
“我是太子,你和我不是一路人,就不怕,以后的路,断了?”
秦逸笑了:
“你是太子,但,未必不可能是你的路断了?”
李承乾脸色大变,死死的盯着秦逸。
秦逸这话,看似无心,却异常敏感。
李承乾身为太子,他的路若是断了,岂不就是说他当皇帝的路,可能会断?
他死死的盯着秦逸说: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太子殿下,多行不义必自毙。”
李承乾脸色难看,说:
“你是说,我会失去太子之位,失去至尊之位?”
秦逸笑而不语。
李承乾呼吸急促,看着秦逸说:
“你在威胁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