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县令气的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他赶紧跟上,只能自己再想办法,同时大喝:
“秦逸,此案,本官要亲自受理!”
秦逸没有回头,却不容反驳的开口说:
“犯人是刘县令你的儿子,避嫌这两个字,大人应该清楚!”
说完,就已经带人,离开了后衙。
刘县令看着秦逸离开,整个身子都一软,差点没站稳。
县丞和主簿赶紧扶着县令,县令看着县丞和主簿,说:
“怎……怎么办?怎么办?有没有办法救我儿子?”
县丞一脸为难的说:
“大人,这……李孝恭到他手上都没活下来……”
主簿也叹了口气:“县令大人,秦逸说得对,你啊,如果强行干预,恐怕会自误!”
这两人一人一盆冷水泼在县令头上,把县令直接打击的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不过他很快稳住,随即说:
“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死了的话,岂不是断子绝孙?”
说着,他向着前衙跑去,心里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阻止秦逸。
此刻!
前衙西侧,小堂之内。
皂吏们自觉的分两边而立。
牛飞马跳把县令儿子狠狠的按在地上让他跪着。
秦逸已经坐在上位,李丽质站在一旁。
下方,不少县衙的官吏,都在外面看着,毕竟,这是县衙的热闹啊。
秦逸沉着脸一拍惊堂木:“下方犯人,当众行凶,众人目睹,可有话说?”
县令儿子这会儿也慌了,他一再强调自己是县令儿子。
但似乎并没有用啊,他爹似乎根本就不能阻止秦逸。
这时,他想到了他爹对他说过好几次的话,让他无论如何,别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