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虽然一开始就猜到,自己为商之事,会成为科举的绊脚石。
却也没想到,这才来登个记,就被人拿出来说事儿了。
于是他不屑的冷笑一声说:
“为商?尔等,何曾见过我为商?”
“你怎么不曾为商?那秦氏酒楼,可是你的?”国字脸男子开口。
秦逸说:“非也!”
“非也?哼,你还想狡辩?”那国字脸男子怒了。
秦逸随口说:“秦氏酒楼,乃是我喜欢的女孩开的,有什么问题么?”
“胡说,我去过几次,分明是你在里面管事!”
秦逸说:“帮心爱的女孩子分担一下,有何不可?”
“你……”国字脸男子气急败坏。
秦逸继续说:“我这里有长安府衙门推举文书,也有秀才身份,你凭什么说我是商人?凭什么,不承认我的秀才身份?”
虽然确实在乱说,但秦逸就是要打脸,谁叫这些人,多管闲事?
于是他继续说:“你们难道能拿出证明,说我是商人?还是说,你们在质疑我这秀才身份和府衙举荐?”
那国字脸监生被问的无法反驳,只能气呼呼的一挥袖子:
“随你怎么说,我才不信你这油嘴滑舌之徒,也能中举,哼,等着瞧!”
说完,那国字脸监生转身离开。
秦逸撇嘴:“咸吃萝卜淡操心,给你能耐的!”
随即,转身便准备回家。
回去后,他没有去酒楼和农药铺,这段时间身份特殊,就暂时不接触生意了。
秦逸都是交给了农药铺掌柜和酒楼掌柜在管理,自己做起了幕后老板。
以至于那几个国子监的监生想去酒楼和农药铺抓秦逸做生意的把柄,都没抓成。
秦逸也难得的在家里,过了几天闲散日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