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军事重心暂时放在西北的绝佳时机,做划江而治存续社稷的最后努力。
还不如说面对颈脖上越收越紧的绳套,无力逃脱大同掌控的新宋君臣在彻底绝望后,破罐子破摔而孤注一掷。
经此惨败,新宋朝廷虽然还在苟延残喘,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浓重的“死气”。
腐朽透顶、未亡而亡的政权,只能给人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无边压抑。
然后,就剩下了自暴自弃。
努力争取过,也曾亡命拼搏过的小赵官家在失去雄心壮志后,都只能纵情声色麻痹自己。
原本一门心思只想继续过人上人生活的朝臣百官,也可以放弃所有曾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的原则底线,只为了活下去。
反倒是眼里只有钱财和自己性命的粗鲁武夫们考虑问题更简单:
老子不想去广南送死,皇帝偏要逼着咱们去,那就反了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