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时辰已晚,明日我再派人来,协助你重新规划酒店,待整顿后,择日开张如何?”
汪栋答道:“全凭主人作主!”
徐泽此举也不是心血来潮,此地乃济州至郓州、五丈河至汶水两条航道的交汇处,位置极佳,来往客流虽比不了合蔡镇,但也少了官府很多干扰,能做很多合蔡镇不便做之事。
待汪栋退下,徐泽转头看向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的二阮。
问:“来时我见二哥似乎要卖棉花,不知其价几何?”
“这东西难伺弄,卖不起价,一斤不足三十文。”阮小二已经习惯了徐泽的思维跳跃,有问就答。
“二哥若有闲暇,不妨多收些棉花,送到梁山,只要有百斤以上,我愿以四十文每斤收购。”
“乡人虽是种棉不多,但收个几百斤倒是不难,管教观察满意。”
徐泽掏出一个五十两银锭,递给阮小二。
“此是定金,二哥收完棉花,送到梁山,我就让人传你们弓鱼之法。”
说完,也不管发呆的阮小二,徐泽径自走出水亭,掏出火折子和一如长香般的物事,片刻后,“咻——”的一声,那物事飞上了天,然后又“啪”的一声响,那声音,在空旷的水面,怕不要传出好几里远。
阮小七还有些少年心性,向走回水亭的徐泽问道:“哥哥,此是何物?”
“此物为飞天笛音炮,可好玩?”徐泽笑笑,想玩?不给!
阮小七尴尬地摸着头,嘿嘿傻笑。
直到徐泽回到亭内,阮小二还捏着手里的银锭,阮氏并不是赤贫之家,这么大的银锭见得不多,碎银却是经常摸的,只是,从未觉得这物事如此烫手!
阮小二咬咬牙,拉着小七,向徐泽跪下。
“观察,我兄弟几个眼皮浅,不知观察志向,但也知道就我兄弟三条贱命,真当不得观察这般高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