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猪子,须从此门入京,每日至晚,每群万数,止十数人驱逐,无有乱行者,堪比禁军演武。贤侄夜间若是玩得晚,倒是可瞻此‘盛况’。”
噗,不准走人的御街却允许赶猪!
史进只咂舌,“额的个娘,每天万数头猪子全杀成肉,这咋吃得完!”
“一头猪也就杀得百十斤肉,京城人口百余万,酒肆夜市无数,如何吃不完?”见众人兴致正浓,张教头又接着讲:“里城由此直到州桥,两边皆居民。”
回头指了指,“外城西大街为曲院街,街南遇仙正店,酒最好喝,银瓶酒七十二文一角,羊羔酒八十一文一角。”
稍加停顿,笑望徐泽,说:“再向西去皆妓女馆舍,是为院街。御街东去大街、麦梨巷、状元楼,余皆妓馆,至保康门街。御街东朱雀门外,西通新门瓦子以南杀猪巷,亦妓馆。以南东西两教坊,余皆居民或茶坊。要听曲看杂耍,各坊都有瓦子,若论最优,当是桑家瓦子、内中瓦子、里瓦子三处,其内便有勾栏五十余座。”
徐泽暗自腹诽,我勒个去,东京人民的肾真特么好,仅御街旁就这么多妓院和教坊,都能照顾得过来么?
还有,张老头你要不要对我一个子侄反复说这些?
还有还有,能不能说重点啊,这妓院消费究竟几何?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赶紧打住,伯父,咱别提妓院了,说樊楼。”
“樊楼原名矾楼,矾石的矾,又叫白矾楼,原是东京白矾行会的会所,后改成酒楼,前几日刚更名丰乐楼,五楼相向,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张教头拱手跟一迎面相遇的熟人打过招呼,又接着讲:“樊楼日均客流千人以上,位置可不好定,幸好你们中午来,晚上兴许就定不到位置了。”
晚上还有什么讲究么?
张教头手捋胡须,“向晚,樊楼便珠帘绣额,灯烛晃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