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问，凡人是否有可能成神。”

被戳破了心思的夏德没有否认，他一边提问，一边抬起自己的头，直面旧日的神明。身上金色的裂纹，像是篝火燃起的余辉，与神明头发上的亮金色是如此的相似。

费莲安娜小姐此刻，仿佛明白了什么。

神明依然在微笑，祂给了外乡人答案：

“没有可能，至少这个时代和你的时代，绝无可能。”

夏德点点头：

“那我......”

“这属于不能回答的问题。”

“那您......”

“在很久远的过去，我曾化身圣者，随着那位伟大者，也就是树父一起行走于物质世界，那时我的身份是精灵王族的塔薇尔公主。从凡人对我的称呼你应该明白，我只是空间的神明，【树之吻】描述了过去的故事。已经远去的古神-无限树之父，将祂的部分力量赠予我，让我拥有时间与自然神职。”

祂的声音像是空灵的嗓音在歌唱，又像是寂静的夜里最平和的摇篮曲，更像是静默无人的图书馆里，古旧的书页在自顾自的念诵着过去的故事。

月亮魔女已经在一旁闭上眼低下头、捂住了耳朵，费莲安娜小姐闭着眼侧着头，夏德身上的金色裂纹彻底出现了，他依然想要进一步探究：

“您原本就是神，古神是世界诞生之初就存在的神明，那么旧神到底是......”

“这也属于无法回答的问题。”

神明说道，夏德知道自己有些太贪心了，于是轻轻点点头：

“感谢您的解答。赞美您，旧日的耀变门扉。”

他的疑问还有很多，他还要遭遇更多的旧神，去解答那些关于世界真相的疑问。这大概也是一种升华之路，代表着夏德与世界本质的靠近。

神明不再言语，夏德则看向费莲安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