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尸体也不足以支持夏德的通灵。
“我们继续向上走,我看到了一些血迹。”
夏德提议道。
于是来到三楼,血迹果然是从通往阁楼的活板门延伸下来的。夏德从窗边找到了启动活板门的小机关,在墙体内部的齿轮转动声中,天花板出现了正方形的洞口,一把铁架梯子被放了下来。
两人依然感受不到任何要素的痕迹,于是夏德走在前面,教士跟在后面,一起爬进阁楼。
阁楼也被搬空了,只在墙边留下了一些纸箱。血迹是从阁楼右侧出现的,但现在这里被收拾的太干净,看到了血迹也没用。
“其实我曾经怀疑过。”
夏德蹲下身查看那些纸箱的时候,奥古斯教士忽然提了一句:
“我曾经怀疑,这一切其实都是那位弗里曼太太在搞鬼。她在家中弄出些动静恐吓弗里曼先生,然后又用药物,让弗里曼先生的精神受到影响。最后避开所有人,在阁楼将弗里曼先生推下去,制造了意外死亡的假象。”
这种猜测就有些太可怕了,倒像是宫廷政治小说的桥段,夏德有些意外的转头看向教士:
“您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只是按照人心最黑暗的一面去猜测......你就当做我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吧。”
但这种可能性的确存在,因为他们真的没有在房子里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阁楼墙角的箱子里,是死去的弗里曼先生生前的画作。艺术家也不可能每一幅画都能卖出去,更不用说练习用的画稿对于小画家来说根本不值钱。
箱子里的画稿算是弗里曼先生的遗物,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被弗里曼太太带走。
画本身是普通物品,每幅画的背面都写着具体的绘画时间。其中最早的那一副是半年前的作品,最近的则是最近一两周才被完成,也就是弗里曼先生声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