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汉密尔顿先生。”
“下午好,沃森特夫人,请您不要这样伤心。”
夏德小声的安慰了几句,随后沃森特老太太,便将他介绍给了同样站在棺材旁的带着黑色礼帽中年人。
说是中年人,其实也快五十岁了。
这是沃森特先生的弟弟约翰斯·沃森特,前代沃森特伯爵的小儿子。虽然同样没能继承爵位,但这位先生也靠着家族势力,在本地有着自己的产业,今天是代表家族前来参加葬礼的。
虽然沃森特老太太说二人有些矛盾,但至少这种矛盾没有表现在夏德面前。中年绅士很客气的感谢夏德能够专程赶来,而夏德则是询问了葬礼的流程,并确认牧师可以到场。
这是夏德在这个世界参加的第一场葬礼,空闲的时候看向那口棺材时,夏德忍不住的会去想,那位死后被封在墙里的沃森特先生,不知道会怎样看待自己的夫人和家族的关系。
“迟到了三十年的葬礼啊。”
即使这场葬礼和他没有多大关系,但还是忍不住感叹。
这个时代的葬礼风俗习惯和夏德故乡的西式葬礼相似,面露悲伤的亲朋好友到场,由死者信仰的教会的牧师主持,家族长辈或者身份高的朋友宣读悼词,再让亲属们逐一回忆死者生前的事情。
这些程序,统统都发生在这间墓园小教堂中,而其中最漫长的过程,则是由有执业许可证的牧师带领大家一起为死者祈祷,祈祷他的灵魂可以安息。
沃森特家族和沃森特老太太的亲朋好友们在教堂礼堂的长条座椅上落座,因为家族势力和金钱势力,今天的来客几乎坐满了整间礼堂。
夏德的发言顺序很靠前,下午两点葬礼开始后,他是牧师以后第二个发言的人。悼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他首先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宣读手中拿着的纸页上那些夸奖沃森特先生,惋惜他英年早逝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