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不了鱼死网破!”
蒙面巡守本已蓄势来抢,此刻生生顿住,眼神晦涩不明地打量着皇甫景宸。
皇甫景宸刚才已经退开三步,手边有一个博古架,架子上摆着不止有花瓶,还有更多的瓷器。
此刻,皇甫景宸的一只手,已经扶向了一个瓷瓶,他用行动告诉蒙面巡守,他说到做到。
蒙面巡守离他还有五步,他手边有五个瓷器,就算蒙面巡守反应极快,能扑去接住一个两个,但也断不可能保证五个一个都不落地,不会发出声响。
蒙面巡守看他的眼神中原本怒火满布,但慢慢冷静下来,她慢慢地退后,接着,闪身往三楼上去了。
皇甫景宸松了口气。
既然这巡守也不想惊动别人,这便是他的底气。
其实刚才他也是在赌。
如果这巡守只是想自己立功不惊动别人,到了关键时候,见情形不可控制,还是叫人来帮忙呢?
好在没有。
这也说明,这巡守,也许不是真的巡守。
那人和他一样的目的,也是冲着这绢册而来。
甚至,他比自己来得更早,说不定也找过一次,但一无所获,是自己的到来,让他藏起了身。直到自己找到绢册,他才突然出现想据为己有。
或者她的目的和自己一样呢?
毕竟,王郡守这样的人,想要让他万劫不复的人定不少。
不管如何,现在绢册已经在他手中,那人也退走,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就在皇甫景宸寻找绢册的时候,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郡守府西面花园中,他们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小心翼翼地绕开了守卫们的视线和巡守的路线。
他们在这里已经转了一会儿了。
郡守府实在太大,转着转着,他们就迷路了。
此刻,看着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