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皇甫景宸唇边含笑,拈杯小酌。虽然他江湖经验不足,但是,家里人肯这么放心地让他独自一人从京城回云州,他当然也是有本事的。
其实他也没有看见夏文锦动手脚,只是,他鼻子灵敏度高,见夏文锦给他来这套,立刻将计就计了。
在锦州的栖梧楼里,如果夏文锦用毒,他第一时间就能发现,可他偏偏是醉酒,这才着了道。
想到夏文锦离去时那意外,震惊,难受,懊恼,不甘的神色时,真是心中舒爽。
夏文锦已经去了好一会儿了,不过皇甫景宸不着急,毕竟,泻药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怎么也得和茅房多接触几次。
又等了一会儿,夏文锦还是没有到,皇甫景宸觉得有些不对。她自己动的手,作用到自己身上了,难道不该来消除自己的怀疑,就算撑也撑到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一番,等待下次动手吗?
还是她份量下的太重了,现在还在自食其果?
想到这里,皇甫景宸叫道:“小二!”
雅间外,小二急忙探身进来:“客官有什么吩咐?”
皇甫景宸道:“跟我同桌的小兄弟还在楼下吗?”
小二周到地道:“小人去问问!”
不一会儿,小二过来,道:“爷,那位公子爷说不太舒服,要去医馆,早在一刻钟前就离开了!”
去医馆?
看来份量真是不轻啊。
皇甫景宸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真好。他起身道:“小二,结账!”
“好嘞,承惠四两七钱银子!”
一桌饭菜连五两银子都不到?皇甫景宸觉得真是便宜。他伸手就掏银子。
虽然一件衣服只当了十两,但照这么看来,还是可以应付几天的。
然而,他的手伸进去却拿不出来,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