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僵尸哈哈笑了笑：“年轻真好…”

苏影打了个哈哈，低头打开手机，给洛九千发了条信息。

‘回家给你也整一件汉服呗？’

洛九千看了看手机，回复：‘你不是觉得长，不喜欢吗？’

苏影：‘其实挺好看的，而且撕起来说不定很刺激。’

洛九千：‘……’

‘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从蛛婆婆那帮你订一件！’

苏影回了条消息，洛九千放下手机，不再理他。

台上，张汉光在发表讲话，遣词造句很正式，什么道路，什么方向的，听得苏影觉得自己好像路痴，找不到北。

“我怎么听不太懂呢？”苏影直犯迷糊：“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怎么一句有实际意义的话都没有？”

“听不懂是正常的。”老僵尸笑笑：“你就当是在放屁。”

苏影哦了一声，旁边洛九千闻言满脸惊愕。

似乎是看出了洛九千心里所想，老僵尸摇摇头：“我曾经亲眼见证了一个朝代的兴衰灭亡，以后，你们也会习惯的。”

“我等着。”姜淑儿突然插话，眼里满是热切。

“别瞎说！”老僵尸拍了拍姜淑儿脑袋，哼哼笑了笑：“谁还没点臭毛病了？”

洛九千压低了声音：“那您是怎么想的？”

“忠于国家，忠于民族即可。”姜诚令淡淡道：“不要追求形式与口号，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能挽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就是天命。”

洛九千不说话了，她觉得这话题太过深沉了点。

兴许是因为台下不少居委会负责人的原因，张汉光发言有点冗长，直到苏影昏昏欲睡之际，才念完手中的稿子。

“这么这种的场合，都不脱稿的吗？”苏影打了个哈欠，问道。

洛九千还没说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