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看这鬼东西终于是不动了,凑到跟前。
谭大爷揉着自己的后腰,刚刚被甩出去的时候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点在那里还隐隐作痛。
“晓凡,我刚刚看你的剑不是已经被他给咬碎了么。怎么好好的就打赢了?”
张晓凡舒展了一下筋骨回答道:“被他咬碎的那半截还在他嘴里,我在剑碎的前一刻就将那些灵气散开了。”
“之后又在他嘴里重新凝结,然后爆开。他嘴里的法印自然也就被毁掉了,唉……说起这个,阴前辈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弱点的?”
话说了一半,张晓凡才突然反应过来,朝着阴石成问道。
一旁的谭大爷被他这么一提醒也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抱怨起来。
“你个老小子,早知道也不说,是不是存心想看我出丑?”
阴石成耷拉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很快的将视线转走,好像是在嫌弃一样。他的这番表情让谭大爷很是不爽,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最后阴石成被他整烦了才没好气的说道:“你放屁,莽夫就你话多。没看见我手里拿的什么吗?”
说着将那本记载这尸傀炼制之法的卷轴往他怀里一丢。
“你自己看吧!”
将这对老冤家打闹,张晓凡也是颇为无奈。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一路以来的第几次了,只知道自打找来了阴前辈,谭大爷整个人的画风都不对了。
突然就开朗了很多,不像之前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
而就在他们享受着战后的轻松时,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场不为人知的会议在这里展开。
现代化的办公室里,一张圆桌周围围坐了不到十人。
每一个人都是身穿黑袍,叫人看不清面貌,会议室里也是漆黑一片,除了身后的投影便没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