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等着。
等了好长的时间,屋里还是没听到一点动静。
张晓凡本就赶时间,先是在家里耗了一晚大早上赶来这里,看样子还要扑了个空,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大爷,你确定是这里?不会是走错了吧,还是说他现在不在家?”
长时间的等待让谭大爷也是直打鼓,心里暗暗的嘀咕起来:“这老小子不会真的改了规矩了吧?他那生锈的脑袋也知道变通了?”
也就在这时,屋里总算是有了动静。脚步声从里面传来,一轻一重。重的那一声还总是伴随着“嘟、嘟、嘟”的声音。
像是板凳腿敲击在青砖上一样!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破旧腐烂的大门被打开。
一只瘦弱枯骨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后面跟着出来的便是一张形容枯槁的面庞。
稀疏斑白的头发下深陷着的眼窝浑浊无神,嘴巴里更是掉的只剩一颗门牙,孤零零的。
身形矮小,佝偻。穿着一条脏兮兮的,黑的发亮的袍子。像是只被黑布罩住的老鼠。
“嗬嗬……没想到今天还有老熟人寻上门来。”
他看着门外的两人,忽略张晓凡,将目光放在谭大爷的身上,浑浊的眼睛里似有一道精光一闪而过。
站在对面,同样注视着他的谭大爷此刻的表情很是震惊,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你是老阴?”
“老阴?”那佝偻老者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意外,但好像也很受益。别扭的嘟囔了一声:“现在他们都管我叫阴老了!”
说完便转身引他们进屋。
在这个没有窗户,不见阳光也不通风,昏暗潮湿的屋子里刺鼻的臭味让张晓凡眉头大皱。
重新坐回到简陋木板床上的阴石成看着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见过的谭大爷,咳嗽着问起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