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建从进门开始，张晓凡就一直在观察着他和刘凯旋两人。

奇怪的是曹建就像是不认识刘凯旋一样，从进门开始始终没有看刘凯旋。

甚至刘凯旋的脸上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曹建一样，更是不清楚曹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冷声开口道：“就算你叫帮手来，我也不认识什么夜冷。”

张晓凡哪里肯相信刘凯旋的话，直接指着刘凯旋，随即开口说：“只要你告诉我，谁是你身后的人指使的你，我就救你你一命。”

旋即他怒吼：“是不是就是他！”

曹建肚子胀得难受，瘪得面色发青，还以为张晓凡在故意为难自己，直接一下子跪在了张晓凡面前。

“我的爷啊，你要杀我就直接动手吧，不要这样折磨我成吗？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人啊！”说完还特意在刘凯旋身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

见到曹建都已经主动跪下求饶了，但还是坚决表示自己不认识刘凯旋，如此一来，就连张晓凡都有些动摇了。

随后缓缓将注意力转移到曹建身上，怒视着对方：“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栽赃宁浩的事情是谁让你做的？”

就在这个时候，曹建的腹部传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这也让曹建跪着往张晓凡的位置挪动了两步，随后毫不犹豫的拉着张晓凡的裤脚开口道：“是段家，段家大公子段恩荣找到我，让我这样做的。”

听见曹建的解释，张晓凡顿时有些疑惑了起来，整件事情连接得天衣无缝，但背后指使的两人却完全不相同。

难道说是夜冷或者曹建在撒谎？

不过经过张晓凡的仔细回想，发现两人在坦白的时候表情都不像在撒谎。

结合两人所说的话，张晓凡脑海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难道段恩荣和刘凯旋联合了起来？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