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也都是祝家旗下的人,整个省北又有谁敢忤逆祝家呢?”
“哼,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祝盛苍烦躁不已,连这些人间尤物躺在怀里也平复不了他的心情,“你们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那些交际花立刻悻悻的离开,不过清月和僧正当然不用走,毕竟祝盛苍支走那些交际花的目的就是为了单独谈话。
“检查的怎么样?”祝盛苍翘着二郎腿,“这里没有被装上什么窃听器或者针孔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吧?”
僧正摇了摇头:“这点公子您可以放心,我已经上下检查了一轮,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备的痕迹,想来金盛恒也没那个胆子,毕竟要是被我们发现了的话,理亏的就是他了。”
“那些女人多半也是他派来打探我的口风的。”祝盛苍烦躁的揉着眉头,“他会不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这么警惕?”
“就算他有警惕又有什么用?今晚您才是主人,不管怎么样,主动权都掌握在您的手上。”
僧正自信的笑道:“您想想,对于省北来说,到底是他金盛恒可怕,还是祝家更可怕?那些名流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罢了,只要您找准时机,果断拿下金盛恒,到时候岩羊县只能选择归顺于您。”
僧正这一通分析下来让祝盛苍恢复了不少自信:“嗯,没错!再怎么说我也是祝家的嫡系子孙,借给金盛恒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我对着干。”
“先去会场,我要等到宴会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动手,给整个岩羊县一个惊喜!”
祝盛苍已经起身走出房间,往会场而去,僧正立刻跟上,清月也欲言又止的跟在他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清月似乎总有种错觉,自从踏入岩羊县地界以来,僧正就一直在为祝盛苍提供偏门的解决方针,明明他们来赴宴的目的只是调查金盛恒而已,但是在僧正的劝诱下,祝盛苍已经铁了心要和金盛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