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涨红了脸，不安的小心辩解道：“那......那是供货商的问题，给我们供酒的经销商质量出了毛病，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呢？事实上，我们云翎庄才是受害者呀！”

张晓凡听了这话有些生气，毕竟这等于同时否认了自己和姗姗的付出，不过一旁的王艳茹则轻轻摸着他的手，暗示他冷静，毕竟现在可不能露出马脚。

“如果事实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就好了，门经理。”张晓凡背着手来回踱步，“但你很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管怎么样，假酒事件都已经跟你们云翎庄的名字联系了起来，就算你们再不承认，也很难脱得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