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雄。

气氛，在这一刻也变得无比的紧张。

如果杨帆真的是现学现卖，那对他们而言，已经不是逆天，而是赤裸裸的打脸。

不过可惜的是，千真雄并没有给出任何的答案，只是看向杨帆的眼神，却是充满了柔和和期待。

而此时，杨帆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眼花缭乱，几乎只是片刻的时间，所有的丹药就都提纯完毕，而后在杨帆的操控之下，涌入丹炉之中。

公羊善的眼光，在这一刻也彻底迷乱，眸子之中极尽疯狂。

到了这一步，就算他再不想承认，也必须要面对。

杨帆，真的在炼制百木灵丹，而且手法还有顺序，都与他一般无二。

接下来，只要看成丹。

“不，不可能。杨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炼制百木灵丹，告诉我，为什么？”公羊善近乎嘶吼。

“为什么？不过是炼丹而已。天下丹师何其多，百木灵丹而已，我有丹方，自然就能炼制。”杨帆淡淡一声。

不过，让杨帆极不理解的是，为何公羊善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不可能。当初那老家伙创造出百木灵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当时他曾亲口说，这丹方是他穷尽毕生之力研制，你怎么可能会，别人怎么可能会。”

公羊善双目之中极端震撼，歇斯底里一般。

“哦？那说不定就是你口中的老家伙流传出去的，一不小心，被我得到了呢？”杨帆嘴角一挑，淡淡笑道。

“不可能，那老家伙在研制出丹方之后就被我杀了，怎么可能……”

说话间，公羊善猛然停顿下来。整个人脸色大变，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说错了话。

而杨帆，却是眼中一冷：

“想不到，公羊阁主还有这样光辉的历史，这是杀师夺丹？”杨帆说道，心中杀意更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