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来。
“里面有人!”白红柳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陈阳站在门口,慢条斯理的说:“是我,我给你送包来了。”
“嗯?”白红柳有些惊讶。
陈阳:“赶紧的,现在外面没人,你开个缝,我把包递给你。”
“那……那好。”
接过包,白红柳赶忙把厕所门插好。
她翻了一下,从包里取出姨妈巾。
随即,白红柳突然精神一颤,“咦?那个土包子怎么知道我需要包?他……难道刚刚他说的血光之灾就是这个?他竟然真的算出来了?”
白红柳整理好,快速返回软卧包厢。
她上下打量着陈阳。
陈阳扇着八十年代那种大蒲扇,手里还拿着一张发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白红柳有些不可思议,她在陈阳对面坐下来,“刚刚谢谢你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需要那个包?难道都是你算出来的?你还真会算命?”
陈阳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算命看相,风水卜卦之类的都难不倒我,我可是俺们岗头村最有魅力的帅哥。不过,你刚刚那情况,倒不是算出来的,而是从你脸色推断出来的。”
“我的脸色?”白红柳奇怪。
陈阳得意的摇头晃脑,“你脸颊红中发青,那是肝经所主,预示着你肝气横逆,心情抑郁,导致天癸提前到来。”
“你竟然还懂中医?!”白红柳惊讶,“真看不出来,你这土里土气的模样,活像是去工地搬砖的,没想到懂这么多。”
“那是,我这叫黑瓶子装酱油——深藏不露!”
“噗哧!”白红柳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也是去青州市吗?”
陈阳点点头,晃了下手里的照片,“我去青州找我老婆,必须得在一个月以内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