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光大亮了。
奴才们进来伺候,不小心撞过了这情形,一时间吓得连说话都绕不利索了。
婉儿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几乎要晕死过去。
公子爷就坐在她面前,婉儿知道自己身上衣裳披掩着的地方难免露出肌肤,肩膀上还有昨晚留下的痕迹。
都是公子爷留下的。
婉儿面上虽然哭着伤心,心里却憋着一口火热的气。
她在赌--赌这么多年的情分,即使如今主动爬床,做下如此不堪之事,公子爷也对她下不了狠手。
他一直没放她出府嫁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郎谈坐在椅子上,维持着一个一动不动的姿势,僵硬了许久。
最后,他抬眼看了一眼跪在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婉儿。
正好婉儿也抬起眼来看着他,泪光闪闪。
她如今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郎谈沉默了好一会儿,下了严令便让这前面书房里的人,但凡见了这场面的,一个都不许把消息透露出去!
只要让大格格那里知道了一丝半句,就乱棒打死,扔出府去。
……
他虽然心存侥幸,但是老天爷仿佛偏偏要和他作对似的。
很快,事情只不过过去三个多月的光景,春天里,婉儿哭哭啼啼地趁着屋子里无人,便找来了公子爷,说是自己月事向来都准的很,可是如今已经好几个月没来,只怕是怀上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着身子就往公子爷怀里钻:“爷,我怕……”
郎谈冷淡地推开她了。
他十分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妻子的话。
若是早点将这从小便伺候自己的婢女嫁人,也就不至于将她的心思越养越大,以至于居然做出来这样放纵的事儿。
他让人喊了大夫来瞧,没让喊府上熟悉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