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眯着了。
宁樱只好又把人叫醒。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擦干了头发,并排走到床沿边上,宁樱脚下不稳,四阿哥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膝盖上。
他低声问她:“今天进宫里,还好吧?”
宁樱搂着他的脖子,同他轻轻地贴了贴脸,才道:“磕的头比用的菜还多。”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四阿哥伸手搂住她的腰,额头轻轻挨擦了擦宁樱的额头,正想说话,忽然胸口碰到了宁樱肩头,忍不住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宁樱一下子就伸手去拨开他的衣领:“给我看看。”
这还是前阵子去直郡王府的时候,直郡王一拳打在四阿哥胸前所导致的。
当时并没有觉得如何,等到回来之后,胸口就出现了一大片淤青,吓人得很。
宁樱刚看见的时候,心疼的不行,问了苏培盛,才知道是搜府的时候,直郡王情绪失控。
既然是直郡王打的,那却是没法子了。
连四阿哥这个做弟弟的也只是默默承受着。
四阿哥看她心疼的不行,当时还安慰了好一阵子,结果过了八九天,淤青总算是散了开来。
“我给你揉揉。”宁樱不由分说地就把四阿哥给扑倒在床上了。
她趴在他怀里,满脸认真地就轻轻给他揉着胸口,时不时还吹口热气:“这种淤青,到了这时候,就得多揉一揉!这样才能消退得快。”
四阿哥搂住她,一片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听着宁樱这话,隐隐觉得这医理似乎不对?
他想开口泼冷水。
到底还是没舍得。
四阿哥伸手摸了摸宁樱的头发——唉,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正月还没过,康熙将京城西北郊的畅春园北边一里许的一座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