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改过,妾身本便没有这个女儿的。”
……
福晋正院里。
福晋坐在正位上,手里捧着茶盏,凝眸看着面前的大格格。
大格格一天天出落得有些淑女样子了。
尤其是如今,到了福晋院子里之后,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她又处处留心,说话仪态、风度举止全部都跟着福晋学。
几乎快让人忘记了从前灰头土脸的模样。
“人可能是熬不过这几天了,你要不要去再见见最后一面?”福晋声音低低,微不可闻。
大格格垂着眉眼,坐在她面前,一双小手静静地交叉着,放在华丽的衣裙之上。
她摇了摇头:“额娘,女儿之前也已经探望过了。”
顿了顿,大格格大概是为了讨好福晋,连忙又抬起脸,对着福晋就道:“女儿是额娘的女儿,陪着额娘才是正经事,旁的一概不重要。”
福晋也不好说什么,淡淡笑了笑,低头瞧着茶盏里微微波动的茶水。
她在那么一瞬间,莫名地为宋格格生出了一丝心疼。
……
中秋节,月圆人圆,宋氏病重,家宴未能赴宴。
家宴之后,众人赏月之时,婢女朵芬哭着来报,说是格格午膳之后,身子便极不舒服,加上心情烦闷,便命令奴才们不许打扰。
她独自一人昏睡了半天。
方才奴才们觉得不对劲,去喊醒她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在睡梦中走了。
连手都冰凉了。
大格格坐在席位上,睁大了眼睛,两只小手在桌下抓着帕子,渐渐地就越抓越紧。
福晋听着,到底心有愧疚,拿着帕子就擦了眼泪——这眼泪因为受着良心的折磨,倒是真情实感的。
四阿哥在旁边,听了这消息,心里也沉甸甸的。
正式办丧事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