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听前院奴才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
到底心疼儿子,他还是让人带了大夫进府。
大夫过来覆命,说:大阿哥瞧着并没有一丝一毫中暑的症状。
倒是有些受过惊吓,心绪不宁的迹象。
然后开了几服安神补气的方子,就告退了。
四阿哥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倒是有心想再让弘昐多说几句,可是弘昐似乎已经打定了心思——反反复复,只是咬着“中暑”这个原因。
“也罢。”四阿哥抬头看了看窗外,淡声道:“满洲男儿,岂有不弓马娴熟的?骑射这两样功夫一样重要——也罢,骑马的课程,先向后压一压,这阵子,就先练习弓箭罢。”
弘晖在旁边,闻言猛地抬起了头,瞪大了眼。
啊!骑马多好玩!
四阿哥说到这儿,此事便避过不再多言,又让奴才们送上晚膳来。
父子三人,就在前院书房里用完了一顿晚膳。
鸦雀无声。
弘昐是因为心虚。
弘晖则是因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