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滋味。
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为什么早上她还急着,甚至是威胁着自己,要去跟她领证。
可如今,听到医生的话后,她却说不急着去了。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样。
都在为对方而考虑着,他怕她连累她,而她则是害怕,以后不能怀孕。
陆枭拳头握紧,又舒展开,最后将她身上的薄被往上拉了拉,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淡淡来了句:
“你不要再想这些,先把身体恢复好。”
说着,他又来了句:“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随后,他就直接离开了。
温弦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终于情绪再也难以忍受,眼泪如洪水溃堤。
可即如此,她也只是默默的流着泪,着实忍不住了才哽咽两下。
陆枭二十八了,不说陆妈妈他们都以为自己怀孕了,可陆枭也快到了该有孩子的时候。
她以为只要他们以后没有措施后,就会有的。
却不想,没有措施可能也会难以受孕。
而刚刚,在她说出同意推迟领证的话后,陆枭也没有反驳。
虽然他本来就想因为处理一些事情想推迟。
但如今真的要推迟了,她的心底是说不出疼痛,失落,因为她知道,或许不会了。
就在温弦眼泪忍不住流的越来越凶的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