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问弦姐什么时候回来,她的东西都给她放好了,但弦姐说,她不回来了,让我帮忙送过去……”
此话一出。
男人:“……”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似更冷了,草原都变得枯黄,戈壁滩上的沙粒冰冷又坚硬。
此时在这冷淡的天色下,他的身影,一动不动。
仿佛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轻轻一推,就要碎裂。
“老大……?”
桑年出声。
陆枭转身,声音再开口,又沙哑又闷滞:“不许请假。”
说着,视线身后侧扫去:
“手中的东西放下,她的事不用你来管,东西也不用你送。”
“那谁来——”送,桑年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电光火石间他似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那般,嗓子眼咔住了,最后硬是变成:
“好,我不请假了。”
说罢,装着藏族传统跌打药酒的布兜子,就放在了那墙边。
他一溜烟的赶紧消失了。
一秒,两秒过去。
男人缓缓转过身,视线落在了那墙边的布兜上。
……
手中忙着活的男人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最后,高大的身躯还是缓缓靠在了墙壁上,手中的工具垂了下来。
他手上还沾着一些机油。
而此时,他倚靠在墙壁上,胸膛深深起伏了下。
他低头从裤兜里拿出了手机。
一步,一步,顺序似乎都已经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