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正意味深长的笑着两个食指都对在一起碰了碰。
然,在他们老大这话落下后——
桑年:“……???”
反应过来了什么时候,顿时瞪圆了眼睛,心底卧槽三连。
幼小单纯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重创。
虽然从那次在楼道外目睹他们老大压着他弦姐狠狠亲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样了。
但他发誓,他是真的没想到,两个人竟然真的,真的那啥了。
桑年耳根都涨红了,又羞涩又激动。
真真不愧是他们老大,好猛,那大白天的就——
“你在想什么?”
陆枭扫了一眼他那涨红的脸,凝眉沉声问。
桑年支支吾吾:“没,我就是在想,弦姐那么娇滴滴,柔弱的一个大美人,能受得住吗……”
细细品品,真真好惨一女的呢。
他们老大的力气简直可以称之为恐怖,平常训练的时候都是各种超负荷训练。
这时扎西忍不了,起身直接卡住了桑年的脖子,把他从陆枭面前拖走了:“孩子,你想知道的太多了。”
这也是他能随便臆想的吗?
扎西及时的从陆枭眼皮子底下救了桑年一条小命。
陆枭面色深谙难明,不紧不慢的咽下去嘴里的羊肉,随后对身边的手下吩咐:
“后面一个月的值日都交给桑年。”
听到这话的桑年哭晕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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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陆家嘴。
温弦裹着白色的浴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这偌大的落地窗外,俯瞰整个上海最繁华的地段。
高楼耸立,华灯初上,上海就像是一个不夜城,璀璨而夺目,处处无一不彰显着奢靡的气息。
上海外滩里游轮缓慢的移动,黄浦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