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自然,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没有一个动物可以逃得过。”
陆枭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只是在他的话落下后,温弦还是一动不动的僵在那。
“怎么傻站着不动,你……”
然,陆枭视线落在她的面容上,在看到的那一刻,微微怔住。
温弦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幕,明明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变化,可那双眼眸却似覆上了一层朦胧。
陆枭低头,看着她死死攥紧的手,手背上的脉络都绷的清晰明显。
“温弦?”
他视线复杂。
温弦羽睫轻颤,最后缓缓垂下,唇边溢出无声的自嘲。
“没事。”
话是那么说着,她的拳头又紧了紧,隐忍而又挣扎。
突然,手被一大手握住,温弦一怔,就看见自己在模糊朦胧的视线下,她紧攥的恨不得深入掌心的手指,被他一根又一根的,掰开,捋直。
“这样手心戳坏了。”陆枭也没问她怎么了,直接掰开,动作虽强势,却又温柔。
温弦内心一颤,鼻尖一酸,突然间眼眶发热:“……”
她只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格外不喜被别人看到,尤其是陆枭,她动作僵硬的缩回了手,视线看向他处,牵强的扯出一抹微笑,声音却带了浓浓的鼻音:“不用管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崩掉的情绪,可她却怎么都忍不住,又怎么能忍得住。
手腕却突然被人拉住。
“你身体有问题你知道不知道?”
陆枭突然开口,语气低沉。
温弦身子一僵,再缓缓转过来的时候,她眼底湿润,唇角却带着笑:“我知道,我没有脾脏,被切除了。”
这话一出,陆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