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做这种事情,至于母亲七歌,更是从未见她动过手。
当初在七郎和七月都还小的时候,这些家务活,基本上也都是花钱请隔壁的胖婶儿帮忙做的。
吃过午饭,七郎拿出一支自制的长笛开始吹奏起来。
他天生就对音律有着一种莫名的喜爱和探索欲,自从年前第一次接触到长笛后,便是如痴如醉,不可自拔。
至于七月,由于受不了七郎那“难听至极”的笛声,所以十分夸张地捂着耳朵跑出去串门儿了。
只是,她才刚刚跑出院门,就被人给堵了回来。
“七歌!七歌在哪儿?你给我出来!”
人还未见,一道尖利并充斥着怒火的女声便传了进来。
七郎停下吹奏,抬头看去,就见一名绿发妇人携着个少年,怒气冲冲地将七月给堵了进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七郎不禁摇起头来。
这绿发妇人所带来的少年,可不正是上午被七月用术法打伤的那个胡旬么。
胡旬的母亲乃是木属性的术士,而木术士最擅长的便是其治疗和恢复能力,因此,在她母亲那强大的治疗手段下,他原本身上的伤势,早已完好如初。
但此时此刻,他脸色却依旧十分的难看。
当然,这次并不是因为七月,而是被他自己的母亲给气的。
在他看来,早上在七月的手中惨败这固然很令人气愤,但毕竟是光明正大的打斗,技不如人也说不得什么。
可是,他母亲知道后却硬要拉着自己来找人家的大人理论,这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极其丢人现眼的举动。
没办法,谁让他母亲是这盐花镇上出了名的“护短王”呢。
“何事?”
七歌从屋里走了出来,望着面色不善的绿发妇人,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