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亚伦憨憨地笑了笑。
四娘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压低声音:“去练武了?”
“嗯。没成……”
“唉……”四娘幽幽叹息一声, 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人啊,就是要认命!”
她又挺了挺胸脯:“……不想着借钱再试试?”
“不想。”
四娘咯咯笑了:“之前的阿玉,现在也是爷了呢, 可够资格了?”
她话中有话,还在记着之前亚伦说得呢。
亚伦望着她的脸庞, 只见数年过去,她虽然依稀与初见时类似, 眼角却多了几抹鱼尾纹。
‘唉……当我够资格睡你的时候,你已经老了……这也是人生的无奈啊。’
当然, 他就算情商再低,也不可能这么说,只能露出无法招架之色,在四娘的娇笑声中提着酒葫芦狼狈远去。
……
走出三水码头之后,亚伦来到一处岸边,学着鹧鸪叫了三声。
一艘乌篷船就从附近芦苇中开了出来,撑船的正是老余头。
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卑微叫道:“玉爷……”
“老余头你就别打趣我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玉哥或阿玉就成。这次劳烦你了。”
亚伦苦笑一下,递过酒葫芦与纸包肉。
老余头直接撑船,离开了这片水域:“那玉哥你见谅, 我以后怕是不能跟你太过亲近了……”
“这当然,那头死老虎为难不了我,或许会对我周围的人下手……”亚伦叹息一声:“人前保持距离,人后你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水声潇潇……
良久之后,乌篷船驶入太泽湖。
老余头忽然没头没尾地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成?”
“真的没成!”
亚伦无奈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