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大名?”两人看着背影大喊道。
祝正微没有停留,越走越远。
自己只能改变她们的重启人生,让她们在这里过完自己想要的一生,却无法改变她们现实中的遭遇。
两人呆呆的看着背影。
那一双眼隐约有些熟悉,竟然有种前世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个人,有颗泪痣。
...
...
另外一边。
竹景村中。
三弟张质也彻底老了,五十余岁。
“同龄人们,也在接连离去。”他也如祝正微一般,仿佛不语而同的默契外出行走,去看看当年的故友。
眼前,他在为一名老朋友送行。
这是大他三岁的一位朋友,张夏,也是自己学校共同开创者之一,学识渊博,机敏聪慧,是和二哥同年出生的婴儿。
此刻,老人病危,在交代后世,亲人们都在哭嚎。
但是,一些人还是不由得恭恭敬敬道:
“张老先生。”
“张老先生您来了。”
张质摆了摆手,示意无需多礼。
他进去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老人,生命在他身上明显流逝,张夏嘴巴在微微张动,在和孩子们交代后事,却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质坐下来和他简单交流了几句,便带着一名学生走出房屋,站在远处看着看着风景,
他心知最后的时刻,应该由家人送他离去。
看着又一位曾经熟悉的故友离去了,张质心中百感交集,亦感同身受。
“人生苦忆徒增憾,笑看红尘似云烟。”
张质望向屋内,忽然潇洒地笑了,“我想起他与我共创小学的艰辛,真是个精彩的故事,可如果没有二哥为他治腿,也没有后来的故事了。”
这一位